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

笔名优美散文诗2022-03-30 23:03:491

泰戈尔曾说过:“世界以痛吻我,我报之以歌。”

如今,我们正步入一个多元的现代工业化社会,一切在高速运转的同时也正在廉价化、去质朴化,泰戈尔的那个时代悄然过去,我们的时代已然到来。很难想象,还会有人拥有泰翁描述那样的宏大胸怀,但我相信很多人都曾拥有过一颗那样的心,后来,却无一例外的石沉大海,一去不回。

工业化社会充斥着廉价品,因为劳动力可以是廉价的,久而久之,人心变得廉价,眼泪可以廉价,无可幸免,顺理成章的连感情和生命都变得廉价。我们正在逐步远离自然,远离祖先,远离那祖祖辈辈一脉相承的淳朴。薪尽火传,我们却以月亮充太阳,以磷火当星光,我们迷信一切,却从不崇拜自己。

人们很少会感动于水的澄澈与空明,花的芳香与透亮。在物质流弊的高压下,人们诚惶诚恐,深受毒物的引诱和浸染,一切早已脆弱得不堪一击。任何一点的不称心如意,或失魂落魄,或弃世轻生;任何一点的虚幻诱惑,或忘恩负义,或过河拆桥;任何一点的利益纠葛,或剑拔弩张,或六亲不认。如此种种,造成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,人们在猜疑中迷茫,困顿中失落,一切皆与初心背道相驰。既然心灵的支柱坍塌,理想的殿堂便成废墟。苦难不断衍生、沉积,痛苦便无法承受,于是人们自然而然的妄想用自轻自贱来转移或消灭悲苦,殊不知饮鸩止渴会招致更大地痛苦,如此种种,便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。究其本心,是心的蒙蔽,美的丧失。在这样一张繁杂的人世情网中,人们深受其害却甘之如饴。人人都渴望有一只搭救自身的手,却不知,欲天助,先自救。

尽管如此,仍曾有人持一颗空灵之心,在静默中寻求超凡脱俗的道义。他们明了生老病死、喜乐忧戚,只如四季变换、昼夜交替。对世事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;对生死,生不足喜,死不足悲。既然看透了生死之理,便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。因此,庄子在妻子死后鼓盆而歌,疯癫之举,有过之嫌,但那是 一种被世人所冷眼豁达与彻悟。正如陶潜临终之际留给后人的一首诗:“亲戚或余悲,他人亦已歌,死去何所道,托体同山阿。”

一切也只如泰戈尔那句:“生如夏花之绚烂,死如秋叶之静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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